从1950年大学开始迄今,医学生涯已近64个年头,作为学西医出身,其后一辈子又以搞中医传承、弘扬为主,我想谈一谈在科研、教学、医疗三个方面的收获。
科研方面
这应该属于我工作的主旋律,归纳为一句话“一辈子搞中医临床文献研究”为主。工作做得最多的是为中医界编写、审定为数较多的学术临床著作,并参与评审中医临床古籍的精选与著述。此外,编写了多种辞书,这些工作量都很大,总觉得每天工作时间不够!在一定程度上,也重视科普读物,因为这项工作很重要。
我在中国医学史文献研究所先后担任文献研究室主任、副所长、所长等职。所以除了业务,行政上也要花些时间去做。在社会兼职上,1992年被国务院聘为“全国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成员”(其后又将“小组成员”改为“领导小组成员”)。二十余年前,被聘为“全国优秀科技图书评委会委员”。多年来经常参加全国中医古籍编著和图书的评奖工作。在数十年中单为外界审订的书稿可谓难以计数。五十余年来,个人编著约有30种左右,撰写、发表的学术论文三百余篇。现将已刊行出版和较有代表性的编著述之如下:
领衔主编的有:《中国传统医学大系》(精装4厚册)、《历代中医名著精华丛书》(共10册)、《中国古籍新点、新校、新参考系列》(丛书,共10册)、《新安医籍丛刊》(精装共15册)《中医通治方案精选》(临床各科共5册)《中医古籍珍本提要》、《现代名中医类案选》(此书有日文版和第二版重编本)、《宋以前医方选》、《中国文献辞典》(精装本)、《中医临床必读名著30种》、《中华文化通志·医学卷》、《中医科学技术典籍通汇、医学卷》(精装6厚册)等。
参与主编的有《中华大典·医药卫生典》、《中医大辞典》、《简明中医辞典》、《中医名词术语精华辞典》等。
教学方面
除前述在内蒙古包头市举办“西学中”进修班外,还在上世纪80年代主办过二期“中医文献研究提高班”,学员均来自全国,而我个人则在1978年开始招收带教临床文献研究生,先后培养了近30名硕士、博士研究生、博士后。曾任中华中医药学会文献分会主人委员,现任中华中医药学会医史文献分会名誉主任委员。又先后应聘担任中国中医科学院研究生院和北京中医院大学的客座教授;现在则是全国中医药传承博士后合作导师(有专设的“博士后工作室”)2010年被聘请为“北京首届西学中高级研究生班专家指导委员会委员”。此外另有对外讲学和学术交流的一些活动,先后曾在美国、日本等国举行专题报告,获一致好评,后又受聘为新加坡中医药针灸研究中心所主办的“中医现代化进修研究班”学术讲座等等。
临床方面
从1958年迄今,我一直将中医临床文献研究与诊疗相结合,除前述在广安门医院、下方医疗队和“西学中”班带教临床外。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又应“北京社会福利偏瘫医院”邀请担任该院中医顾问,多年来为该院众多脑血管患者会诊治疗。在1982年先后应京城名医馆、炎黄国医馆、“太医馆”等单位邀请去定期出“特诊”,并长期在中国中医科学院门诊部施诊。
在诊疗上,我比较重视辨证论治和辨病论治相结合,对多种病症进行“通治效方”的研究。在近60年来的诊疗生涯中,尤以内科疑难重病多所致意,对肝病、肾病脑血管病、糖尿病、情志病、癫痫、男科病以及妇儿科病症,进行了文献和诊疗研究。
至于具体诊疗对象,当然主要是各界人民大众。但作为中国中医科学院这样的单位,也会有些高干及其亲属的诊疗任务。其中包括某总书记亲属、副委员长、若干部长、将级军官及外宾等。
2013年12月我已被北京市中医药管理局、北京市卫生局评选为“首都国医名师”。在中国中医科学院,则是首届学术委员会委员。
综上所述,非常肤浅。离开母校多年,我这些微不足道的往事权当是一个游子向母亲做一个汇报,敬请同道们,前辈们给予真诚批评指正。(完)